"诶诶~開始放煙火了喔?咦...睡著了?"
我輕輕地搖著她的肩膀,只見她眼睛閉著並且發出規律的呼吸聲,表情很寧靜,只是現在正在放跨年煙火,怎麼可以睡著!?
"起來了喔?"
我試著戳她的臉、搖肩膀,最後搖了搖才把她搖醒,只是煙火也只剩沒多少秒了。
"嗯...?我睡著了?"
"嗯啊!你看煙火都快放完了啦!"
我拉著她到陽台時煙火似乎已經放到尾聲,天空中佔據的面積越來越少了。
"啊啊...很漂亮...呢"
她喃喃的說著,聲音很小,似乎真的很想睡覺,但那時的我根本沒有注意到,等到天空歸於寧靜,我轉過頭才發現她靠著我的背再次睡著了。
"是真的...很想睡吧"
此時的我才有些後悔自己硬要挖她起來看沒什麼必要看的煙火,扶著她慢慢走回房間,當她的頭倒向枕頭時,又醒了。
"啊...哥哥抱歉...剛剛我睡著了..."她此時卻變得很清醒似的坐了起來。
"沒事,沒事的...睡吧?"我將她推回去,出房間時把燈給關上並把門關起來,此時我並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,但是心裡有些後悔。
"我也睡了吧...."拿著自己的寢具到客廳,打開沙發床接著把燈都關了後躺下,窗外的光亮透過客廳的窗戶灑落進來,我是說著要睡了,但我實在睡不著。
那時的我..好像不怎麼體諒她呢...如果她還在的話,這次...我可就不會逼她起來了...就會讓她多睡一點...
「煙火很漂亮對吧?看著它在天空爆了開來,心中就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,好像某些不愉快的事情隨之消散。」
一姬姊說著,我點點頭,的確有一段時間我一看見煙火就會盯著發呆,不是想到了什麼,而是覺得隨著煙火的消失,自己內心也會有一些東西跟著消散,頭腦也會覺得輕鬆了不少。
但是...人生也像是煙火,炫麗且耀眼、華麗且奪目,但也消失得很快,最後剩下的就是宛若骨灰般的一點灰煙。
「呦,我們回來了喔?」
正當我們都在觀賞窗外的煙火時,那月姐等人推開了房門走進來,大家手上都拿著好幾個袋子,裡面應該裝的就是我們的衣服,那月姊走到奏旁邊的沙發坐了下來,亞斯塔露蒂立刻上前幫她泡紅茶。
「喔喔是煙火啊?我們剛剛回去的時候在路上也有看到呢,算起來今天算是學園祭的一半了呢。」
「這樣的話...阿翼也來了一個月有了吧?」琴柯姊坐在音旁邊的沙發上。
「也是呢,不過我自己沒有這樣的感覺阿。」
我笑著,雖然也沒說到住熟了,但是卻真的有一種跟大家在一起很久的感覺呢,可能是因為比賽的關係,彼此之間互動相當頻繁。
「是阿,明天阿翼他們還要比賽呢,樓下有湯屋要先洗的就一起走吧?」
琴柯從提袋裡拿出換洗的衣物,其他人也去拿自己的行李袋了。
「阿翼不去嗎?有男湯喔?」
那月姊伸手戳了戳我,我搖搖頭。
「今天我就在淋浴間洗就行了,大家就一起去吧?我沒關係的。」
「咦?那我們一起換泳裝去混湯洗?」
「姊妳一定開我玩笑,雖然我對這裡不熟但是有男湯女湯就不會有混湯啦!」
都分開了何必再挖第三池?正常的店家不會這樣做的吧?當然飯店等級的可能會有吧...可能。
「也就是說如果有的話你就會一起來摟?」那月姊眉毛一挑,臉上露出了壞笑,讓我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。
「抱歉,今天我就在房間洗吧?等等...不會有意外啦!一姬姊妳那擔心的表情是什麼意思啊!?」
一姬姊聽到我要在房間的淋浴間洗,立刻露出擔心的表情而且相當明顯,我開始對自己以後洗澡時的情況感到擔心。
「好吧,那也不勉強你,如果嫌無聊就把多的食物吃一吃吧?泡澡的時間會很長的喔?」
那月姊指指另一張桌子上大家買回來的食物,果然...除了章魚燒亞斯塔露蒂自行解決了以外,很多都是整份的放在那阿....
目送大家離開房間,我才拿起袋子裡的衣服走進浴室,專屬vip的浴室其實不小,大浴缸大概可以躺一個半的我,淋浴間也不算小,我走到浴缸前把底部的塞子塞住開始放熱水,在走到淋浴間開始淋浴。
(嗚哇...超浪費水的,不過既然都付錢了,就讓我浪費一下吧)
冲著水等待浴缸水放好的時間裡,我想著明天的比賽,今天離開時大致上剩下的選手我都知道了,各個都是身經百戰的勇士,尤其我最在意的選手有四位,傑克、海馬、丸藤亮、天上院吹雪,丸藤亮跟吹雪還個別有稱號...凱薩亮、國王吹雪,海馬和傑克更不用說了,這兩人都是秒殺自己場上對手的類型,我目前的牌組已經弱化了回殺連鎖,若要對付他們...我真的需要拿出真主流...只是...
(帝他們說的那些話...好讓人在意啊...)
關掉淋浴間的水龍頭,來到已經快滿水的浴缸裡,全身一泡進去立刻就有股溫暖舒適的感覺透滿全身。
(現有的牌組中...我還是需要做一些微調,雖然我把能用的牌都放進了備牌區了,但我還一次都沒有動過呢...)
招數和連鎖還是太過粗淺嗎...在原城市中都沒有人這樣說過呢?難道只是因為沒有人想說而已嗎?
(不過現在光想這個也沒什麼用呢..明天都要比賽了。)
是啊...即使我真的書了,我覺得我應該可以接受自己的敗北,敗給凱薩亮或是社長好寫沒什麼不好,當然如果能超越他們就更好了。
「抽牌!」
想著想著,我在水面上做了個抽牌的動作,手指滑過的地方激起了一片水花,水花四處飛濺。
「老實說...我真的還挺擔心學園祭結束的時候呢...」
女湯一角,那月和琴柯離開其他人在一旁說著公事。
「怎麼?今天早上妳沒有把實話說給阿翼聽?」琴柯用手滑著水,看著那月。
「我說了,那些也不是大不了的事,送人過來的同時竟然讓軍人護送,明明我們這什麼都還沒有做呢。」
那月慵懶地閉上眼睛,似乎有些疲勞。
「這點是很奇怪...高層的人也沒有大動作,另外我知道你們攻魔局送出去的監視人員了。」
「哦?這消息竟然會走漏?嘛...妳知道也沒什麼問題,因為大家都是當事人。」
那月微微的睜開眼睛,看了一眼琴柯後再次閉上。
「並沒有走漏,只是淨靈庭的匯報是到我們搜查隊上,奈葉搜查官給我的"共享情報"上我就看到了。」
「你們也接到匯報了?那些傢伙有發現什麼嗎?」
「目前...能知道的情報不多,但是在那座城市中,阿翼的家族有很多大動作。」
那月睜開眼睛,頭一次在這話題中她提起了興趣。
「將他們國家裡的家族成員聚集在阿翼原本居住的城市,那座城市叫做"台北",但是其他組的報告卻指出,阿翼家族的根據地不再這個國家,而是在另一個有點距離的大島國"日本"。」
「嗯?那阿翼家族在原本的國家裡擔任的...不是幕後嗎?」
「這點暫時沒辦法確認,只能說有地位但是輕重還查不出來。」
那月張開眼睛看著池畔對面的一姬等人。
「真希望...不要發生什麼大事,看過那份報告書後...我就隱隱覺得,報告書上的10多頁猜測都是很有可能的...這樣的話阿翼從回到自己的國家開始,危機將開始跟著他..」
那月舉起一隻手,纖細的手掌正握著拳。
「別擔心...對了之前說的那件事怎麼樣了?」琴柯捏了捏那月的拳頭讓她放下手。
「仙木都嗎?她沒問題,即使我前一天在告訴她都沒問題,但是只有她一人我也有點不安心...」
「我向皇女、達也、亞莉亞他們打聽過了,他們三家都會回去搬一些東西回來,達也他們的狀況應該沒有問題,雖然要看Tintin佳她有沒有要出國在做人員上的安排。」
琴柯說著,如果每一家人都要帶出相當數量的保護人員,就目前四家來看應該會有非常多的人隨行。
「嗯,我有聽到其他局處的匯報,應該會在他們的入口處建立一個臨時基地,克洛諾等人正在交涉,聽說現在的政府是答應,但是不能保證他們不會在下一次的政變中留下來。」
那月稍微的在往下坐了一點,讓熱水浸到肩膀處。
「而我們這沒辦法干涉他們的政治情況,即使現在的政府垮台我們仍然需要繼續交涉...只是不能保證激進派的政府會做出傻事。」
「祈禱他們撐到我們去過後回來吧,不然麻煩事會多上很多的...關於我們家的護衛人員就交給妳了。」
那月從水底下伸手戳了一下琴柯。
「沒問題,人選都找好了,等到學園祭結束後再繼續討論吧。」
「是啊...難得可以休到阿翼他們比賽結束,這種煩心事就少講一些吧。」
那月說完,全心享受熱水的溫度,琴柯也跟著她一起浸到水裡,兩人都閉上眼睛休息著。
「好的...這樣的編組應該差不多了。」
從浴缸起來後我就在長桌上編排著自己的牌組,整副和額外都做了一些更動,現在的牌型我相當滿意,應該可以撐到決賽,如果我能打進決賽的話。
(邪帝你們看著吧,這就是我"魂的精隨"!)
我看著桌上牌組的正面,抽起來的第一張卡正是邪帝,之後的四張卡也讓我覺得這副牌組的發條和齒輪,已經開始轉動了。
「我就覺得阿翼是一位一認真起來就連旁邊有人都不知道的認真人呢~」
兩塊冰冰的手掌貼在我的臉上,嚇了我一跳,連忙轉頭一看,發現將手貼在我臉上的人是亞斯塔露蒂,說話的是那月姊,大家都已經站在房間裡了。
「我還真的沒發現呢...我以後會注意的,不過亞斯塔露蒂,妳的手...怎麼這麼冰?」
我捏捏她的手,真的是冰冰的只有微溫。
「啊啊,剛剛她一直拿著冰牛奶,說是泡太久很熱。」
琴柯姊摸了一下我的手,她的手也是冰冰的。
「肯定,因為清姬周圍的水溫很高,泡久會暈。」
「啊啦?妾身怎麼沒有感覺?」清姬訝異的摸著自己的手,不過我想她自己一定感覺不出來。
「好了大家,反正也沒什麼事可做,今天就早點休息吧。」
那月姊拍拍手,我就發現有些人莫名迅速的換好了睡衣,我連忙收好牌後躺在沙發上並且將臉轉向椅背,這沙發夠長夠舒服,要睡好應該沒問題,但我才剛轉過去沒多久,一個人就坐在了我的旁邊。
「你覺得我會讓你睡沙發嗎?」
那月姊的靠在我耳邊說著,雖然她說的很輕柔,但是我卻可以感受到一股寒意,背上的寒毛都豎了起來。
「是的那月姊...我改睡地板..」我戰戰兢兢地回答,卻被一個枕頭砸在頭上。
「你!給!我!上!床!睡!誰讓你睡地板的!」
一字一下的猛擊,真心不痛但是卻有種想含淚噴笑的感覺,姊你可要想清楚,你要讓我和一群女生睡同一張床?
「可是我不知道要睡哪....」我苦笑地看著那張床,床很大沒錯,我們所有人上去都還是有轉身的餘地,但是....而且我甚至看到奏爬上床去在向我招手了。
「睡我背後,我會睡在邊邊,這樣總沒有問題吧?」
不知道何時換好睡衣的那月姊用扇子頂著我的額頭,那我想知道...睡在我背後的人會是誰,正當我被拖過去床邊時,發現會睡在我背後的...竟然是一姬姊!
「快點上床,要關燈了。」
我萬般無奈的爬到床上,發現了更驚奇的事,這張床的被子只有一大床,而且這設計一看就知道是讓大家都能蓋的長寬,這設計師真是天才,如果我能知道是誰,我肯定不會打死他。
我默默的鑽進被窩,發現一姬姊是背對著我的,悄悄的放下心中的某顆大石頭。
「關燈了喔。」
那月姊說著,房間的燈立刻暗了下來,但是窗簾的遮光功效太強,房間是一片漆黑,那月姊似乎知道太暗了,她拉開了一點窗簾讓光透了進來,房間才有了點光亮。
「不用留太多空間給我,而且阿翼你想悶死自己嗎?」
因為我現在是趴在枕頭上睡,我怕他們睡一睡轉過頭看我,我可受不了。
「真是...」那月姊掀開了棉被躺了下來。
「正面睡啦!」那月姊用手戳了我的腰一下,我立刻抖了一下,眼神和那月姊四眼相對。
「害羞什麼,明天還要比賽呢,快點睡。」
她伸出手放在我的眼皮上往下一滑,讓我把眼睛閉起來,閉上眼睛後周圍安靜無聲,連大家的呼吸聲都聽不是很清楚,不過我明白左右兩邊都躺著一位美女,這讓我更睡不著,更何況我還知道那月姊沒有轉過身去,因為我一直聞到她身上特有的香味,有些清新的紅茶香味...真是該不會她連沐浴乳、洗髮乳都用跟紅茶有關的產物吧?
「在想什麼呢?眼珠子一直轉動著呢?」那月姊的聲音細細的傳進耳裡。
「該不會姊從剛剛都一直盯著我的臉看吧?」
「是啊,我在看你睡著了沒。」
我相信這點光亮一定看不出來我臉紅了,而且連耳根子都紅了。
「吶...阿翼,不用顧慮...快點睡吧?即使你會打呼也吵不醒睡著的大家啦。」
我敢說我的臉現在紅得發燙。
「我不會打呼啦!!」我小聲地說著,似乎聽見那月姊的一聲竊笑,放在棉被裡的手突然一暖,我的手被那月姊握住了。
「不要怕...快點睡吧...我也要睡了...」握住我手的力道緊了一下,我怯怯的也加了一點力道給她的手,那月姊的手很好握...就和當初在拜訪皓奕、阿捷他們家的路上手牽手一下的感覺,只是現在比較有時間可以去感覺,握起來...很舒服呢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,我再次張開眼睛時,我猜大家都睡了,牆上電子鐘有著微弱的螢光,這一張一閉之間時間過了一小時多,已經12點整了,相當厲害的是那月姊握住我的手竟然沒有鬆開,但我發現了另一件事,我的腰上也有一雙手。
(會是誰的啊...可惡,想轉頭又怕會驚醒那月姊)
雖然嘗試扭動了一下,但是仍然沒有辦法扭頭。
「弟弟...醒了?」一姬姊的聲音從背後輕輕的傳入耳來,啊...我都忘了一姬姊就睡在我背後呢。
「一姬姊還沒睡嗎?」
「時間有點早,還睡不沉呢...抱住弟弟的時候吵醒你了嗎?」
「沒有,如果一姬姊覺得抱著舒服,就保持著這樣吧?」
「呵...謝謝弟弟,弟弟的背很舒服呢...」一姬姊說完,我就感覺到背部有東西貼了上去,其實我沒有趴在別人背上的經歷,所以我真的不知道趴在背上的感覺是什麼,既然一姬姊覺得舒服,那就是真的很舒服吧....
「弟弟,明天的比賽...真的要很認真地打喔...雖然那月姊說不用急著求勝,但是我希望弟弟能代替我們拿到最好的成績...我是打不上名次了,奏和音或許還有機會...」
「一姬姊,這話說的真不像妳...妳也從那麼多惡戰中走過來了,要相信自己啊...」
我看到她的臉,但我相信現在的一姬姊的表情...一定有些難受。
「也是呢...真不像我,阿翼謝謝你,如果可以請讓姊姊繼續抱著你睡可以嗎?」
可以,只要你手不酸的話,牽著那月姊的手我都覺得有點酸了說。
隨後房間內再次什麼聲音都沒有,我想背後的一姬姊大概也睡著了吧,我盯著眼前的那月姊,微光中可以看見她精緻的臉蛋正閉著眼睛,規律的呼吸著,我該說什麼呢?有這些家人...頭一次讓我覺得在同一張床上睡覺是如此幸福,雖然我可能今晚會失眠。
(如果...她也能看到這一幕,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呢?)
閉上眼睛,我還是睡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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